Rafish

自分の生き方で、自分を生きよう。

在商务车上颠簸了一个小时回到了深圳,一路上专心致志地在想家。

晚上12点到达,却是直奔了楼下的烧烤店,累死累活了一周的人们在门口席地而坐,等着,生蚝十点半起半价。

明知是半价的蚝,还是觉得足够肥美;水煮蛤蜊大得不像话,烤猪肚还是能辣出我的眼泪。感叹扇贝真大,被我爸嘲讽,比这大的多的是,明天让阿姨蒸给你吃。

于是我喝了罐梅酒,很甜。

酒精过敏了。

空气很浑,人很多,瘦瘦的骨架,匆匆奔波。自行车,电动车,摩拜,美团,顺丰,人字拖,婴儿车,托特包,红绿灯前色彩多到炸眼睛。我只是看着。

百岁山拧开,水是酸的。

我瘫在床上,觉得一切纷繁离我好远又好近。阿姨问我茄子是凉拌还是红烧,一个大脸盆,里面浮着藕尖。在电梯里我能听到身边人的呼吸,餐桌上转盘转一圈,新上的卤水便寥寥无几。看电影,撸烧烤,打乒乓,分面包,口琴和着一卷塑料钢琴,吹起玛丽有只小羔羊。与家人间的距离被拉得好近好近,我大概明确得被爱着呢。

可是心里面弯弯转转,向谁道起?

他们说,没有人是一座孤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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